“伯伯是受伤了吗?还是擦一擦吧。”郑樨其实看得出陈义受了不轻的内伤, 毕竟是那个教了卢向北本事的天祖叔出的手。
想想那个天祖叔还在替血池里的那个老家伙马前卒,要不让白黎今晚给他们点惊喜好了。中域洲她是一定要去看看的,给文家扯后腿那也是必须的。
“没事,还能喝两口茅台。”陈义觉得自己还是不管这么多了,好好喝杯酒吃口菜。尽管不能算下去, 陈义也能觉察得出眼前这个少女和那个刚出生的宝宝气运很强。
遇到气运强的人不能与之为敌而是顺势而为,古训里早已写着。所谓气运并非是那个人的运气, 而是时局所赋予的趋势。
“吃好喝好呀, 酒管够。”郑樨笑嘻嘻就继续去帮忙了。
“呀呀呀。”
二宝不耐烦地睡在小木床里, 围着小木床的四周栅栏上冒出一个又一个没见过的头,偏偏没有花花和那个黑黑的球,已经被无数人围观过的二宝宝耳朵里只有嗡嗡嗡响。
“桐桐这是怕生呢?”一个邻居阿姨看二宝握紧小拳头一直呀呀呀。
“他是在要花花呢。小小年纪就特别霸道了。”杜红英将二宝宝从小木床里抱起来轻拍着他的小屁股慢慢哄。她其实知道二宝是被吵杂的声音吵着了,不过满月酒这么喜庆的日子是该让叔叔阿姨伯伯婶婶他们看看认认脸, 这就是他们家二宝了, 多可爱多活泼呀,以后肯定能长得壮壮实实的。聪明就不用说了,这么小就知道霸占着人呢,也不知道像谁。
杜红英才说花花, 白黎就把花花给牵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