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得把她妈妈着急死, 樨樨赶紧带花花去找她妈妈。你是叫花花是吧?回去找妈妈吧,你妈妈一定着急了。”杜红英温柔地对花花轻声说话。
花花抬头看看郑樨又看看杜红英,依依不舍地放开二宝, 等晚上他就能溜进房间看二宝了。二宝可喜欢花花了,刚刚拉着花花的手指不放呢。
“花花?”郑樨暗示花花该走了。
结果花花才放开,二宝又不满地呀呀呀了。
杜红英一边哄一边示意郑樨赶紧带小姑娘去找妈妈。
“花花,我们走吧。”郑樨牵着花花的手出去。
“二宝又哭了惹。”花花回头听着二宝的啼哭声。
郑樨见花花一步三回头地看二宝, 走路几乎都挂在她身上了不由得问他:
“花花很想在爸爸妈妈他们面前出现吗?”
也许自从赋予花花新生命开始,她就不能再把花花当一个纯粹的小妖物看待了。即便花花曾经只是由她的一滴血孕育而出有如昙花一现的指甲盖小花儿,如今也长成了全须全尾的真红龙花,然而花花的心理反而更像个新生婴儿,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把他拘在孤单单的黑暗里这并不公平。
小蛋蛋是因为平常的人类看不见它所以才一直窝在自己身边,看起来好像个内向的小孩,实际上小蛋蛋它并不内向,只是能够交流的人实在有限。别看蛋蛋吐字都是牙牙学语的叠字,当郑樨握着小蛋蛋触手时感应交流可能说了,噼里啪啦的整一个小话痨。
大约是因为感应交流太方便,小蛋蛋的说话能力才会发育得比较迟。花花都能很流畅地说一大堆话了,叽叽喳喳像个小麻雀似的,小蛋蛋说话还两个字两个字地往外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