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波不是第一次见白马斋先生了,他年轻的时候连人都砍,如今却是连抬头正视白马斋先生一眼都做不到。只能虚虚从余光看个大概,恭恭敬敬地请白马斋先生替他算他儿子的状况。
在陈大波看不到的角度,白马斋先生掐指的时候微动了一下眉,心中暗道鬼仔胎还是和正常人不同。
苏曼心的那些小伎俩在于白马斋先生来看简直就是雕虫小技,白马斋先生简单掐算过便一清二楚。一事归一事,白马斋先生没有收钱自然不会提点陈大波。
在于真正的大师眼里,把鬼仔胎换成贵人胎一样能做。相反鬼仔胎脱了轮回,这背后的孽障因果反而沾不到他身上。
白马斋先生重新凝神捕捉轨迹,修长的手指动得比平时更快了几分,直至额头青筋凸起,白马斋先生终于将种入母体的替身符催发了。
“七符六灭,胎脉已生,回去好好等着吧。若想这胎平安降落,回去还得多修身养性。”白马斋先生掐算了一番之后就让陈大波回去了。
“谢谢大师,谢谢大师。”陈大波喜上眉梢,赶紧谢过大师不敢再劳烦他半分。
白马斋先生说成,那就是成了。
“不成也不行呀。”郑樨嗤笑。
看到花花进入嗜睡阶段就知道对方已经下黑手了。
真是不知死活。
虽然师父很可怕,但不可否认他道行之深。就算郑樨只是学了他点皮毛,要用红龙花伪造胎脉骗过对方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