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樨跟她妈妈说给大宝看一下,这个大宝在杜红英听来是指郑樨,实际上是指蛋蛋。
蛋蛋也知道妈妈是在叫它,小触手跟着妈妈一起握着外婆的手腕。
它不仅握着还像根须一样扎进外婆的手臂里,可是杜红英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她就是被女儿莫名其妙的动作闹得更心慌了。
之前被那个男人的手扎了一下,杜红英就担心是不是他将不干净的东西扎她身上要害她。她可是听说有一些得了病的人治不好了就到处扎路人报复,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和肚里的二宝可怎么办。
杜红英怕自己想太多自己吓自己,仔仔细细检查过手,除了毛孔之外看不到任何异常,将信将疑暂时搁下,现在又被闺女的动作搞得她的心七上八下的。
“看啥看啊,我都说没事了。”杜红英心里有事也不敢让闺女知道,就怕她跟着一起瞎着急。
郑樨没吱声。
蛋蛋的反应足以说明有问题。
这个小蛋蛋对脏东西分外敏感,她刚刚才跑到家门口的时候小蛋蛋的触手就从她身体里伸出来了,笔直笔直的跟天线似的直指她妈妈。
现在更是把小触手扎进她妈妈身体里,在找那个令它口水滴答的东西。
“吃吃。”
果然,当小蛋蛋找到那个东西之后,它就卷着将之拖了出来。
那是一根牙签大小上面刻满阴文的符。
这其实算不上一种文字,更多的来说是一种念,她并不需要读懂阴文就知道这牙签符是做什么的。拜师父的教导所赐,郑樨对这些肮脏的换魂换运之类的东西了解不少,一下子就看穿了这根牙签符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