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师父的死吓得三魂不见七魄,抱着师父的遗物就慌不择路跑了。
师父的衣服上全是干硬的血迹,挨着地板的部分更是板结僵硬,可是揣在口袋里的乌龟壳却一点儿血迹都没有,怎么看都怎么不正常。
余一指先入为主认为它是宝物,这些年来一直没有把乌龟壳弄丢,而且还靠乌龟壳这才饿不死。
听到那个神神叨叨来拆台的女孩打他龟壳的主意能同意才怪,他又不是傻,白得的500块当天就花干净了。
可如今当余一指被陈老板‘请’到他地头上让他帮个小忙,余一指后悔了。
那个神叨叨的女孩嘴巴是开过光的吗!说什么什么就准,如今余一指想把龟壳转嫁给她都没办法,因为他不知道要去哪里找那个人。
陈老板要他帮的绝对不是什么小忙,连师父都惨死,他这半桶水又怎么可能独善其身能有命活着回来。
“不不不,我可是个正经商人,挖人祖坟的事肯定干不来,这太缺德了。”陈老板拍拍余一指的肩膀,还给他夹菜。大块大块的龙虾肉夹到余一指的碗里。
“别看我表面上风光,实际苦着啊,几十岁人了就得了一个独苗苗。我那独苗儿子还体弱多病,怎么养都养不好。找港城的一个大师算过了,我儿子小龙八字太轻,要找个贵人命格男孩结为义兄弟帮扶一下。我这人什么都不多,也就有两个钱,要是义兄弟家庭不太好还能帮上一把,权当给儿子积福报了。”
“我八字不好,我师父说我天生克父母。”余一指赶紧撇清关系。
实际上师父当时说的是他和父母缘薄,可没说他克父母,不过现在管不着那么多了。
“瞧把你吓得。”陈老板哈哈笑地拍拍余一指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