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樨其实已经长得比她妈妈还高了,不过现在她还坐在小板凳上给小炉子扇火,躲不开被亲了一口之后还听了妈妈偷袭成功得意咯咯笑了好一会儿。
因为田老中医以前也给她抓过药,杜红英也没多想就把郑樨煲好的中药喝了。
其实杜红英不是不想调理妇科病,只是忙起来就忘记了,这中药喝一剂不喝一剂的,断断续续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现在被郑樨小大人一样监督着喝药,她嘴巴里药汁苦涩心里可甜着呢。
等郑先勇回来之后,杜红英有些小得瑟地跟郑先勇晒闺女的贴心,可把郑先勇说得都吃醋了。
“樨樨怎么就没想着也给爸爸调理一下身体。”郑先勇被杜红英带着带着也开始喊樨樨了。
郑樨驾轻就熟把吃醋的爸爸哄好:“还怎么调理呀,我同学都以为你们两夫妻才二十几岁呢。”
虽然郑樨说得有点夸张,不过郑樨爸妈脸嫩倒是真的。
果然爱吃醋的爸爸很快就被郑樨哄得心花怒放了,洗澡的时候还特意照了几次镜子,可把他臭美得,明明是习惯性早晨剃的胡子他洗澡的时候就给剃了。
郑樨好久没被爸妈的花式秀恩爱闪瞎眼了,一时间还真不太习惯。
实在没眼看了,郑樨躲回自己的小隔间打开书桌上的台灯专心看书去。放下花布门帘的时候还特地探出头去说她就只看两小时书,到点会自己睡觉不用特地催她休息的。
果然,到了11点的时候郑樨就自动自觉放下书睡觉去了。
完全不用爸妈操心她又只顾着学习忽略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