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哭笑不得:“有没有孩子,我都不会跑。沉楼,从来就和孩子无关,我留在你身边……”稍稍往后仰,两手勾住他的脖子,盯着他的眼睛,声音轻了下来:“……只因为你。”
林沉楼睁眼。
于是,苏兰在那双深不见底漆黑的瞳孔里,清晰地看见了涌动的情潮,心头一颤,仿佛心里有根弦轻轻拨动了下,脸上愈加热了起来,随即低下头,去解他衬衫的纽扣,声音轻的宛如蚊蚋:“先洗澡还是——”
未尽的字句被他的唇堵住。
再也没有了提问的必要。
苏兰洗完澡出来,总觉得腿有点软,赖在沙发上不肯动了,懒洋洋地伸长脖子,看见林沉楼手里拿着抹布,正在低头擦桌子,脸上不由发红,低哼了声:“我叫你进去房里,去床上……你不听。”
林沉楼抬眸,淡淡一笑:“平时都听你的。”
平时都听,一发情就听不懂人话了。
苏兰心里埋怨,嘴上没说出来,趴在沙发上说:“好像摔了一个杯子。”
林沉楼说:“没碎。”
苏兰看了看他,又说:“冰箱上面有雪糕,你拿一个给我。”
林沉楼动作一滞,回头看了一眼冰箱,没动:“太凉了。”
苏兰嘀咕:“还没怀上呢。”
林沉楼只当没听见,倒了一杯温水,递到苏兰面前。
……
这还只是开始。
接下来的两个月,苏兰有些无语的发现,种种迹象表明,她男朋友很可能得了备孕期焦虑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