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和就这么定定的看着我,然后他伸出手,拉起我被白布缠着的那只手来,盯着那被布包起来的地方看看,低声说:“疼吗?”
我觉得纳闷,好象在打一个艰深复杂的哑谜,答案似乎就隔着一张纸般的距离,可就是看不到摸不着。
我摇头说:“不,也没怎么疼。”
苏和喃喃的低语:“那就是咬得还不够重……”
我没怎么听清,问他:“你说什么?”
苏和盯着我,目光突然间变得锐利如刀锋,刺得我浑身不自在。
我听见他问:“蓉生,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
有什么话说?当然有,而且有不少!多得我都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了。
不过我也不是傻子,看他的表情,怎么好象还有句没说出来的潜台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呢?我赶紧在心里盘算了一下,也没想出我有什么需要向他坦白从宽的亏心事啊!
75
我实在是想不出来,只好低声下气的陪笑脸:“这么久没见,你见着我不高兴么?”
他的声音象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丝丝凉意:“高兴,我当然高兴,高兴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