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不及作死作活,一哭二闹三上吊,真正的噩梦降临。
段辉找人泼硫酸,毁了她的脸。
那短短的几分钟,漫长的宛如凌迟。
她一直不敢拆绷带,拒绝看自己的脸。
夜里睡不着,躺在床上,她苦中作乐的想,这下好了,照骗也当不成了,她的人生就如这张脸,面目全非,千疮百孔。
还活着干什么?给人看笑话么?
爱情?
段辉终于找到适合他的女人,一个他可以带回家见父母的好女孩。
朋友?
朋友圈里,很多曾经情比金坚的‘好姐妹’,连设置屏蔽都懒得,直接幸灾乐祸大开嘲讽。
亲人?
爸妈打过电话来,问她什么时候回老家,弟弟相亲谈了个村里的小朋友,需要用钱,叫她赶紧寄钱回去。
好像……没必要活着了。
戴嫣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一把刀。
她有死的决心,却没有看一眼自己毁容的脸的决心。
这一生过的,真失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