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珃整个人贴到了岑溪背后,或者更真切的说,是将岑溪这个人,整个的镶嵌进了自己的怀里。
抬手将碗碟从岑溪微微颤抖的指尖捏住,裴珃不用垫脚,伸手轻松的将碗碟推进橱柜里,而后顺手将橱柜柜门关上。
裴珃埋头,在岑溪头顶深吸一口气,压住心头的蠢蠢欲动,声音低沉黯哑,“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嗯?”
最后一声“嗯?”,好似从无形的声波化作了有形的实物,跌跌撞撞的滚进了岑溪的耳洞里,而后一股酥麻感恍若闪电般迅疾的在岑溪身体上下内外的蹿了好几个圈儿,最后汇聚到岑溪心脏尖儿上轰然炸开。
岑溪脑袋有些懵,隐隐约约岑溪似乎听见自己抖着嗓子说了声“是”,于是后来就天旋地转,自己被喘着粗气的裴珃抱了起来。
颠簸了几秒,浴室的门被裴珃踢开,而后又后脚带上。
温热的水从头顶打下,裴珃想要给爱人一个温柔的first night,可埋首间面对岑溪茫然又懵懂的眼神,裴珃尽了最大自制力按捺的一腔火热恍若岩浆,再也压制不住的砰然爆开,冲破了一切脱离了火山口的辖制。
岑溪从来不知道一个严肃内敛的男人能够有这般热情的一面,可听着耳边的喘息声,却又该死的性感。
岑溪迷迷糊糊的想,自己不知道会不会被这个老古板男人的热情烧死。
睁开眼,眼前的一切都在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一颠一沉的晃动,每一次被顶出去,岑溪总担心自己会飞出去。
然而那个双手扣着他腰肢的男人却丝毫没有动摇的每每及时将他拉回去,于是身体里属于这个古板男人的东西又会往里面钻得更深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