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岑溪从来没有让009的利益受损过, 他还记得当初对它的承诺并且依旧在努力实践着就足够了。
推开浴室门, 岑溪手指拽着冰凉丝绸睡衣衣摆, 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个问题。
‘我……为什么要在别人家洗澡?甚至还穿上了睡衣?’
明明只要卸妆换身衣服就可以了啊,然后跟裴珃谈过话就可以回学校或者公寓了。
‘……我怎么知道!’
同样没有发现这个问题的009嚷嚷着遮掩自己居然也有一天智商降到了跟呆木头一个水平线的事实。
好吧,洗也洗了, 还洗得挺舒服的, 岑溪抬手捋了捋半干的头发, 走了出去。
裴珃在厨房里正在给远在法国的老蝴蝶打电话。
费托斯接到儿子的电话还挺惊奇的, 毕竟这小子傻小时候上幼稚园的第一天都没哭着找过爸爸, 长大之后更是比他这个糟老头还要无趣。
乐呵呵的接起来一听,果然, 这小子是临场求助的:心上人去了他家然后如何成功表白。
费托斯对儿子动心的那个对象更感兴趣了。
跟修道士一般过了二十六年的儿子终于有了摆脱大魔术师行列的想法, 费托斯虽然想看戏,可老蝴蝶到底是爱着儿子的,虽然爱得挺奇葩的。
裴珃听着老蝴蝶说的一大堆杂七杂八撩妹小招, 耳朵却是一直特别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听见浴室门被人推开,然后是拖鞋啪嗒踏在地板上的声音。
于是裴珃见老蝴蝶说得差不多了,直接说了声on parle après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