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手揪了揪衣摆又抬手摸了摸脑勺,岑溪好歹缓过了点神,眼睛亮晶晶的盯着李教官,手无意识间就紧紧的拽住对方衣袖:“那个,叔叔现在怎么样?身体还好吗?方不方便我去看看他啊?真没想到叔叔居然就是平城的人。”
说实话看见岑溪这个反应,李泽国还是挺懵逼的,他来找岑溪说这个事只是抱着一种让自己舅父老有安慰的那种心态。
毕竟十几年前岑溪也就是个三四岁的小屁孩儿,加上经历了十几年前那样的大地震,父母还是为了救他才去世的。
就算是岑溪现在对那时的记忆完全模糊没反应甚至表现出排斥不耐之类的情绪李泽国都觉得可以理解。
然而现在这样,明显是当年那个还年幼的孩子跟自己舅父一样记挂了十几年。
李泽国看着岑溪的眼神渐渐柔和了。
旁听的唐嘉学跟王明川也是有些惊讶岑溪的经历,毕竟岑溪看起来这么温和,脾气好,对人也温暖得跟个时时散发热量温暖别人的小太阳。
之前知道岑溪是孤儿的时候就已经很让人惊讶了,现在得知岑溪是十几年前那场大地震的幸存者,甚至他的父母也在那场灾难中去世,唐嘉学觉得自己都不能用目前自己所知的一切知识来解读岑溪这个小弟了。
然而这样逆境中依旧暖融融的小太阳,不得不说,对于唐嘉学而言,更多了几分暖心的治愈感。
之后李泽国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舅父的情况,就留下了联系方式让岑溪挑个时间,或者这次军训结束他可以单独开车带岑溪回平城的时候去看看舅父。
这次军训完,他们这些教官也能休息几天。
似乎是知道了之后李泽国来跟岑溪说过他父亲的事,刘建军在接下来军训的时候多少收敛了些,虽然还是喜欢恶搞自己班上的学生,但至少没有莫名其妙的针对岑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