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些老师的工资每个月只有三千左右,除了还在处对象的英语老师没什么生活压力,其他五位老师都是要养老婆养孩子甚至还要养老人的,能拿出五千来,算是十分不错的了。
正是因为知道这些,岑溪才更为感动这些老师的做法。
岑溪如今已经拿到了政府的五千跟学校的两千,自然是不愿意要老师们的捐款了。
赵老师难得板起了脸将钱直接塞进岑溪手里:“知道你性子腼腆,你其他老师都没有一起来,这个是大家的心意,要是你今天拒绝了,可就真的是伤了你老师们的心了!走,我先带你去办张银/行/卡把钱存起来。”
岑溪觉得自己这一刻真成了让老师放不下心的小孩子而不是一个二十几岁奔三的大男人,鼻子一酸眼泪就不受控制的往外冒。
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岑溪臊得慌,连忙抬手一把抹了眼泪冲着赵老师笑了笑,暗暗咽下喉头的哽咽,岑溪吸了吸鼻子说了一声好。
把钱都放好了岑溪又保证一定会回来南城看望老师们,这才红着眼眶抹着眼泪在夜色渐浓的傍晚告别了赵老师。
当天晚上就去南城火车票售卖点买了省城去平城的火车票,第二天早上一早天还麻麻亮的时候,岑溪就已经退了小旅馆房间,去了南城长途客车站,坐上了去省城的客车,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十八年的西北边城。
而被岑溪抛在身后的南城,一大早孤儿院院长就瞧见了到处悬挂的“热烈祝贺南城中学岑溪同学荣获s省文科状元”的横幅,顿时风风火火的到处找岑溪。
好不容易找到岑溪住了几天的小旅馆,一问,才知道岑溪居然一大早就退房离开南城了,顿时气得院长直拍桌子。
等到上午南城早报以及新闻出来的时候,院长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相关部门找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