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赠品”嘟哝着,被凌玉轩牵道卧房内。
错愕的人还在客厅,周宣安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该死,居然给凌玉轩做了嫁衣!”说着暗恨咬牙,“凌玉轩,你给我记者!这笔账我们慢慢算!这只狐狸我都养了一年多,你居然在关键时刻撬我墙角!”眼瞧着就能下嘴了,居然,居然!
房内的凌玉轩听着也不过笑笑,小心的把药膏抹在杨沐手腕,见他疲倦的卷缩在床上,对自己不理不睬便不由满足。
人只要留下了,心中也并非没有自己,这只小狐狸迟早是自己的。
想着,忍不住俯身亲吻那颤抖的眼帘,“要睡,便睡会儿。”外面的事儿,他自然会解决。
他早已不是那孩提时代的自己,眼下,他想要什么,想要走那条路,又该如何走,自然不可能全然听从旁人。
不论是谁,不论是谁都不能阻拦眼下他的脚步。
之前便是太过窝囊,故而让旁人钻了空子。
母亲也真是的,居然越管越多,这可怎么是好呢~~
内力的作用下,药效很快。凌玉轩见杨沐睡着,便越发小心,唯恐惊醒。替他盖上被子,又落下一个额吻,这才退出。
如今,外面已经瞧不见周宣安,显然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