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沐极其平静的瞟了眼凌玉轩,淡然开口:“姐夫所言极是,但我怎么说都不愿劳烦姐夫。百忙之中抽空教导,只会让我改单愧疚。如若姐夫一意孤行,那我便不学这古筝。陶冶情操不只琴艺一种,我不知学院为何如此狭窄,但学些别的倒也不是不可。”
此言,恐怕就是林黼都能察觉杨沐的疏远。
他待在凌府,却不愿与这家主人有任何瓜葛。
如此奇妙的念头在脑中闪过,快的让人抓不住,却又是事实。
瞬间,凌玉轩的表情有些微妙,僵硬着神情:“既然如此,那我便让人替你安排琴师。”自己一番苦心落到这地步,他是万万料想不到。
可,杨沐为何要这么做?
平日不是温顺的很吗?自己让做什么便做什么,性子也如面团办随意蹂躏,怎么忽然冷漠了?
心中固然好奇,但凌玉轩却也不是个纠缠不休的人。不去教导这小舅子,他反而松了口气。
周宣安瞧着这两人,当真是忍不住叹息:“成吧,沐儿去把丫头给奶娘,下午的课就算不上也得去。”
“嗯,”至下午回府后,杨沐敏锐的察觉周宣安对自己些许的改变,故而不是非常讨厌此人,“不行的话,我下午还是去听听别人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