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笙点了一下头,仍然没有说话。
他的灵力从身体裏发散出来,水静的身体象块干渴的沙漠,无论他释出多少,都丝毫不剩的全都吸了进去。
淮戈终於慢一步想起来他应该和杨丹说什麼:“那个……”
杨丹转过头来,眼前的情形已经不象刚才那样紧张,他的眼睛裏还是带著一点忧虑的不安。这种神情,淮戈从来没有在他身上看到过。
“那个,易钧随我一起回来了。你现在……要不要见他?”
杨丹的目光闪烁了一下。 那目光并不锐利,但是易钧却觉得一切的隐瞒都被看穿。
“柔碧的情形还不算好,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易钧下意识的摇摇头。
“你没有什麽要对我说吗?”
有的,有许多。
但是却什麽也说不出来。
“三公子……没事吧?”
如果真的是师尊设坛作法,而害了三公子的话……易钧几乎可以绝望的预见,所有人都不会有生机。
“他——还好。”
应该算是还好的吧?虽然其中的原因不足为外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