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样我要说一个不字。
可是他问我,要停下来吧?
那麽,我只要做一个肯定的表示,就可以否定他的动作了。
热力还在身体里悄悄蔓延。
我与他耳鬓厮磨,只觉得这一刻温情无限。
很奇怪,从刚才到现在,我都没有想起晋元。
他是我第一次喜欢上的一个人,禁忌的爱恋,暗暗的压抑,让这份感觉,变得象一条荒野里的藤蔓,在不见天日的地方长生,攀缘,捆缚记忆,令我患得患失。
或许,晋元的拒绝是对的。
他比我懂得人性。
“还真?”还好吗?
或许是我的喘息声又渐渐急促,他不安的问。
“还……好。”我声音有些飘忽,身体更贴近他。
“姜明,”我伸出舌尖,在他唇上舔了一下:“你做吧。”
姜明的衣裳是一种叫做披袖的袍子,上面用带子系着。我伏在他肩上喘几口气,伸手去拉开了一个结。
衣带无声的散开了,我轻轻把他的衣裳往后推,他的颈肩裸露出来,肌肤的颜色在昏暗中有如白璧。冷如白璧,色如白璧。但是,玉壁并没有这样的柔软,这样淡淡的香气,这样如丝缎一样的洁滑。
肌肤寂寞了太久,灵魂也寂寞了太久。
或许在很久之前,我就预料到会有这样一场情事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