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飞天。”
“趁人之危我也要做到最後。”他最後说的一句话是这个。
然後他的唇密密吻住他所有的抗拒。
虽然一样是被压在身下进入。
但是并不痛苦。
并没有那样被折辱被撕裂的痛苦。
他一直是温柔似水,即使是进入的瞬间,也一样体贴。
爲什麽?
爲什麽呢?
爲什麽最後一个朋友也失去了。
爲什麽明明这样温柔和体贴,还是惘顾他的意愿?
爲什麽?
呼吸变得破碎短促,没有办法思考,双臂绕上去抱住他的肩背,在不停的被进入的颤抖中,象是溺水的人抱住了浮木不肯松手。
“累了?”温柔的声音说:“你出了一身的汗……都是我不对。”
无力的摇了摇头,被他抱进温水中,轻柔的洗涤身体,上药,按摩。
除了一开始的态度强硬的占有,平舟一直这样温柔似和风。
偌大的卧房只有他们,甯静而温暖。
清香的热汤递到唇边,飞天张口喝了。
“好些了麽?”
点了点头,飞天一直没有出声。
不能面对这个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