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的一个下午,亓素正在上班中,蒋鹤随同另外一张陌生面孔来到茶楼,茶楼暗里是赌场,这个蒋鹤是知道的。
身边的中年男子是他近期的一个合作商,这人有个小爱好,便是没事喜欢出来赌两把。
娱乐的那种,而不是大多数人那样,想靠赌博来赚钱。
茶楼环境优雅,里面的荷官牌技也相当了得,蒋鹤是没怎么来玩,认识的一些人来过这里,有好几个向他推荐。
因而蒋鹤就把合作商带了过来。
进了茶楼,茶楼大厅空荡,没坐几个客人,一穿黑色马甲衣的服务生前来迎蒋鹤,礼貌的交谈过几句,跟着就把两位客人往內里的房间领。
恰巧当时亓素那里刚送走一波客人,于是房间空了下来,因而服务生领着蒋鹤去了亓素所在的房屋。
门一开,蒋鹤就往屋里正中间的牌桌后门看,亓素出于工作礼貌,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一抬眼,意外看到是一张熟面孔,将惊愕表现在了脸上。
在蒋鹤那里看来,亓素忽然的愣住,显然对方是认识他的,但他从记忆里搜罗不到面前那样一张俊美的脸。
青年的穿着就是简单的衬衣加一个小马甲,却因为青年绝色的颜,还有峻拔高挑的身材,将普通的衣服也给穿的仿佛高定一样。
蒋鹤面上声色不动,和合作商走到赌桌前。
桌前有三张椅子,蒋鹤坐在了靠右的一张,合作商坐中间。
“两位先生好,请问今天想玩什么?”亓素例行询问。
合作商在赌桌上也有些年头,还是第一次见到亓素这么帅气的荷官,难以想象这家赌场是从哪里将对方给弄过来的,盯着人脸直直地看着,他有妻女,说起来还是个妻管严,虽然震撼于亓素惑人的容貌,但心里的想法却是和大多数不太一样,他妻子身体不好,生了个女儿后,就再没法生育,他爱自己妻子,身边有许多人都让他在外面另找,他都回绝了,他个人观念没有那么古板,不是非得有儿子才好,闺女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