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着唇，晚一点早一点，对结果都没有影响，他是绝对会离开的。

绝对会离开蒋兆添的。

到不如就在这里，不需要另外再找时间了，只会是平白浪费而已。

浴室里随着热气的散开，白色雾气慢慢弥漫，门没有反锁，蒋兆添面对着墙壁淋浴，水流声较大，他没有第一时间听到有人进来。

等到人来到他身后，自后方贴上来时，蒋兆添正想回头，耳边一个蛊惑的声音。

“先别动，有句话想和你说。”

“那天那条河，可以的话，以后你都不要再去了。”

蒋兆添不明白为什么亓素会这样说，随后他脑袋里陡然一片混乱，一阵强烈的晕眩，让蒋兆添险些都没站稳，他手指扣抓着墙壁，深拧着眉头，扭过头往身后，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那里应该站着一个人的。

蒋兆添快速冲干净身上的泡沫，围了条浴巾就走了出去，一个人站在空落落的酒店房间里，屋里静谧死寂，没有任何其他人存在的痕迹。

默声立了许久，蒋兆添向床尾处走，他垂下头，看到床尾边缘上有人坐过的痕迹，他目不转睛盯着那处凌乱的地方。

坐在汽车上，亓素拿着手机，将手机卡给取出来，直接掰断，攻略不同的人，他用的都是不同的手机卡，没有注册任何信息那种，同时在离开时，也会事先找时机，将攻略对象手机里他的号码信息都给全部删除。

蒋兆添这边攻略完毕，亓素的下一个目标是成钧。

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需要处理。

那就是成钧的前女友孟珏那里。

孟珏的电话亓素有印象，他对数字都很敏感，这些人的电话号码，他基本都记在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