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冥冥之中就注定了，亓素是她不能触及的存在。

吃过饭后，蒋兆添开车送孟珏回学校，在孟珏下了车后，表情里虚假的温柔陡然断裂，冷漠漫进眼瞳中。

亓素开车停在一边，目送孟珏走进校园，在前方蒋兆添的车重新启动，他亦开车跟在后方。

回到家里，蒋兆添脫下外套挂铁钩上，身后脚步声靠近，蒋兆添站在门口，没有立刻往里走。

亓素走到半转过身的蒋兆添面前，眸里微有些不解，猜不到男人为什么站着不动。

“你好像一点不好奇。”蒋兆添探究的眼神尖锐锋利，似要看到亓素瞳眸深处。

亓素默了几秒钟，摇头：“不啊，好奇。”

既然蒋兆添都这么问了，分明表示他是希望亓素问缘由的，在这点上，亓素觉得自己应该积极配合。

说是配合，但配合度于之前相比，打了一半折扣。

对于亓素的敷衍态度蒋兆添并没有放在心上，如果亓素真的在那事之后一点态度上的变化都没有，他才更感觉奇怪。

这样的亓素，让他觉得比先前更加真实，过去好些时候，哪怕亓素站在他面前，触手可及的地方，但蒋兆添却总有一种对方的灵魂在遥远的地方，就算他伸出手，他也碰不到他。

“订婚是假的，不过是为了向成钧表明，孟珏这人是他不能随便动的，我不会娶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