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一波灼液注入已经操干松软的内里后,周穆初将下身缓缓抽出来。
随着他的拔出,之前灌进去的白浊混合着鲜艳的血液一起流了出来。赤裸的身体瘫软在车座上,脸侧到一边,周穆初把软下去的物体塞回西裤内,拉上拉链。
他长臂下捞,将一身痕迹斑驳,昏迷过去的人提了起来。抚开湿哒哒盖在青年额前的几缕碎发,要说还对青年有什么感觉,憎恨肯定是没有了,对于床伴他向来就慷慨,上了他的床,只要要求不过分,他就竭力满足。
林茂要肝源,他承诺了,肯定给。而且他母亲后续的一些列康复费用,他也会全部承担。
周穆初把人揽到怀里,在咬得血肉外翻的薄唇上落了一个亲吻,沉睡中的人卸去了所有冷漠和防备,脆弱的就像跌入陷井的幼兽,他是猎人,既然看中了这个猎物,无论他表现地有多脆弱无助,都改变不了他会被捕获的结果。
给青年穿好衣裤,周穆初推开车门,绕到驾驶位。将跑车从山顶掉头,朝着山下驶去。至于那辆银白色撞破的帕萨特,已经不需要了。
会所给的假期到赛车第二日就结束,因此林茂给咖啡厅那边以身体不适为由临时请了一天假,他到外面小诊所随便买了一些伤药,擦在裂开的伤口处,即便走动一步,后面都传来针扎的痛感,林茂也只是咬牙忍着。
周穆初早上将他送回会所员工宿舍区,等他悠悠转转苏醒后告诉他,他履行了赌约,他自然也会按照约定。
这天工作,林茂拖着被凌辱后的病体,中途有好几次,都差点把托盘里的酒给倒洒出来。
再快要下班的时候,他去给卡座的客人送酒,对方和同伴说的手舞足蹈,手臂不知道怎么一挥,就打到了林茂手上端着的托盘。要是换了过去,林茂肯定能把及时反应过来,不过他眼下的身体,能维持不倒,都算是勉强了。
托盘里面的高档红酒啪地一声坠地碎裂开,林茂身体也不受控制的撞向一边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