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什么都好。”他声音放柔,渴望地看着她。
幼清想了想,半天挤出一句:“辛苦了。”
实在太想和她说话,徳昭硬着头皮明知故问,“辛苦什么?”
“辛苦你送衣袍过来。”
“应该的。”
气氛归于沉默。
他抢先开口,“府里新请了个做糕点的师父,榛子糕和糖酪酥做得极好,甜而不腻,入口即化,别地都买不着这样好的糕点,明日我送些过来,可好?”
幼清素来喜欢吃甜食,但不想和他有过多来往,便一口拒绝了。
徳昭有些失望,却并不沮丧,“总之明日我送来,你要是不吃,丢掉就好。”
此时幼清已经走到门里头,半张脸隐在门板后,一双眼悄悄往他那边探,见他神情执拗,担心他不肯走,索性点头应下,“那你明日送来便是。”
说罢,哐当一声便将门关上了。
连氏从屋里走出来,朝幼清看了看,问:“睿亲王?”
幼清低眸,语气弱弱的,“他送衣袍来,刚刚已经走了。”
连氏叹口气,无可奈何。
隔日恰逢德庆秘密召见。
连氏将多日来的担心一吐而尽,问:“王爷,您到底想做些什么?幼清恢复了美貌,睿亲王天天上门来缠,我怕……”
德庆轻笑一声,问:“我只问你,他们之间,可曾已有夫妻之实?”
连氏一愣,回想起当初同幼清谈心时的场景,摇摇头:“应该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