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上他的当呢。朝院门口呸一声,甩手走人。
然后接连好几天,徳昭貌似做好了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准备。
他日日都准时到姜家门口等着,有一天姜大和连氏起晚了出门,差点被徳昭钻了空子,幼清便亲自在门口守着,打定主意不同他见面,也不给他进门的机会。
从天亮等到天黑,她在门里头,他在门外头,有时候他便朝门口喊:“这样也好,我见不着你,别人也见不着你,我天天守着,横竖你是我一个人的。”
幼清气得咬牙,她确实已经好些天没出门,在家闷得发慌,却又不想让他得逞,索性就这么耗着。
她就不信,徳昭能天天守着不成。
没想到……徳昭还真就天天守着了。
幼清心中焦虑。
“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讨厌你。”这天,她终是耐不住性子,朝门口吼一句。
徳昭噎了噎,回道:“有句话说的好,女人喜欢说反话,你说讨厌,那就是喜欢。”
“混蛋!无耻!”
徳昭顺口接:“呐,以前在王府咱俩郎情妾意时,你也常常这样骂我,我已经习惯了。”
幼清没法子,只得每天向连氏吐苦水。
连氏很赞同她的做法,和姜大回家时十分小心,就怕把徳昭给放进门了。
这一天天地过去,隔壁邻居都很好奇,姜家大院怎么天天有个男人守在门口,这是追亲呢还是追债呢?
因着徳昭每次来时刻意做平民打扮,众人并未想到他的真实身份,所以时常会有人走过来搭话。
徳昭每次都同他们说屋里住的是他媳妇,一二来去的,有时候徳昭回去傍晚幼清溜出门透气,大家见着都喊“九郎他媳妇”,气得幼清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