徳昭舔了舔她的耳朵,奖励似地说一句:“做得很好。”
幼清撇开头,被他一把攫住下巴,他的双眸深沉似海,盛满了情动后的忍耐和无能为力的沮丧,“不许转开视线。”
他要她看他。
要她心里有他。
幼清没有回应。
徳昭一怒,狠狠欺身附过去。
幼清再也没有力气拿稳玉碟,只听得哐当一声响,那玉碟摔在地上,碎成千片万片。
她终是忍着没有唤出声。
几乎长达一个钟头,两人像有意争斗似的,徳昭一攻,幼清死守,精疲力尽之时,她不再抵抗,只数秒的功夫,便败给了他。
徳昭很是满意,将她拦腰抱起,呼吸滚烫,轻声道:“这样多好,爷就是喜欢看你情不自禁的小模样。”
幼清认命地闭上眼睛。
有了这一次的经验教训,幼清不再想着同他出门。但凡出门,他必有新鲜的招数对付她。
她曾想过这种日子到底何时是头,许多次床底之间她就要问出来,可她又不敢问,怕徳昭因此更加愤怒。
她觉得他真是奇怪,动不动就生气,几乎她每做一件事,他都能寻着由头生气,然后就说要惩罚她,无休止的缠绵,她不喜欢这样。
六月末的时候,终于能从洛城离开,这个地方她这辈子都不愿意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