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蝶瞪着白夜,使劲瞪使劲瞪,可瞪得眼睛都酸了人家也没搭理她,一声不吭地低头给她上药,就好像她只是一头受伤的小母猪,而且还是待宰的。
无话可讲到实在郁闷的地步,孙蝶干脆直接提要求:“你不让我碰你也没关系,那你自己把这玩意儿摘下来给我看看。”
白夜垂着头,对她自以为很合理的提议恍若未闻,斗笠上的轻纱飘得离她很近,但孙蝶有了上次的教训不敢再乱动。
许久,见得不到回应,孙蝶试探性道:“你是不是很讨厌我碰你?”
白夜上药的玉指稍稍顿了一下,无声地回答了她的问题:明显是的。
哪有人讨厌自己老婆的?得改:“你其实不是只讨厌我碰你,你是讨厌所有人碰你,对不对?”
白夜一点都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上完了药转身就走。
孙蝶想跟上去,但白夜却忽然停住,抬手朝她嘴里塞了一颗药丸。
“毒药。”
不用问就告诉她了,很体贴嘛……但能不能换成不这么可恨的话?
“你想谋杀亲妻!”孙蝶捂住嘴,一副不能承受的样子。
“我不如直接将你扔出去喂狼。”白夜冷淡陈述,“解药七日一服,若你安分守己便不会有事,若你再如方才一般,恕我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