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竟是这般一路沉默,直到崔家。
谢葭得知兄长追捕逃犯一事时,心中还颇为诧异。什么逃犯这么重要,兄长身边心腹侍卫众多,哪个不是追捕逃犯的能手?如今竟是要亲自出马,什么逃犯这么厉害呀?
谢葭毕竟不是寻常贵女,一听说这事,不像崔家的几位贵女纷纷躲屋里了,而是好奇地拉了忠义候出府等着。
谢葭问:“你知道是什么逃犯吗?”
忠义候无奈:“你怎地就不能像寻常贵女那般好好地待在屋里?”
谢葭说道:“我从小就不在燕阳长大,我爹娘也不要求我活得拘束,我如今便喜欢这么潇洒自如,无拘无束,怎么着?你不喜欢是不是?你不喜欢也与我不相干,我就是要站在这里等着。”
忠义候更加无奈了:“我也没说不喜欢。”
谢葭一听,耳根子微红。
就在此时,远处马蹄声响,谢葭眺望,惊喜地道:“我见到白丰了!”顿了下,她又觉奇怪:“兄长明明起码出去的,怎地坐马车回来了?莫非受伤了?”
说着话,白丰已到。
谢葭紧张地问:“兄长受伤了吗?”
白丰想说,心伤了,但郎主就在后面,不敢乱说话,只好摇摇头。谢葭喊了声“兄长”,谢十七郎掀开半边车帘,道:“我没事,你回去。”
脸色冷冰冰的,像是别人欠了他钱似的。
马车停下来后,谢十七郎先下了马车,谢葭也跟在旁边。她问:“兄长可有抓到逃犯?”
谢十七郎不语,却是盯着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