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丰又咽了口唾沫,他该不会是出现幻听了吧?郎主问的是如何讨……讨女人欢心?白丰说:“这……这这个……”
谢十七郎道:“你平时怎么做,你家的那口子才会开心?”
白丰有点害臊,从来没有这么正经八百过地跟郎主讨论这样的问题。他咳了声,又咳了声,说:“我家那口子喜欢唠叨,每次她开口说话,我安静地听着的时候,她就会很开心了。她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不求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只要我在她身边,她便会开心。”
想起家中的娇妻,白丰面上浮现了柔情。
虽然聚少离多,但每次相聚都小别胜新婚。
谢十七郎掀开车帘,瞧见白丰一副铁汉柔情的模样,再想想自个儿如今孤身寡人的,便道:“回到墨城后,绕着仓名山跑两圈,一个月。”
白丰内心崩溃。
郎主,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谢十七郎又道:“让施氏过来。”
见郎主面色依旧阴沉,白丰受到创伤的心情稍微恢复了一点,看来施氏也要遭难了。白丰幸灾乐祸地去叫施瑶,说:“郎主传召。”眼神透露出一丝期待,施氏,你自求多福吧。
待施瑶进了马车后,白丰的耳朵竖起,想听听施瑶会受到什么样的迁怒。
没想到等了大半天,马车里头半句话都没有响起,他牵马靠近,再次竖起耳朵。就在此时,他听到郎主用不轻不重的声音“嗯”了一下。
他紧张而又期待地听着。
“饿了没?”
白丰怀疑自己听错了,揉了揉耳朵,此时又听到自家郎主用平静无波的声音在说:“有五色糕点。”
白丰彻底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