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呢？我记得刚刚府里的人的所说的话中也有男子的因靠近你而被你惩罚了。”她回忆了一下刚刚那些下人的对话。

他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因为他们身上有姑娘的胭脂味道。”

她连忙嗅了嗅自己，那可爱的动作让高长恭的唇角微翘，阴沉的脸色也逐渐消去。

“夏弟，不用闻了。你身上有着纯净的味道，我一开始就是因为这阵味道才肯让你进王府的。”

纯净？！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她跟自己生活了二十年，她可不闻不到自己有什么纯净的味道。难道古代人的鼻子特别敏感？

“原来如此！本来我还以为是我教导小孩的那番话打动了长恭兄呢！怪不得！”她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蓦地，她话锋突转，一脸好奇地问道：“长恭兄，你真的对所有的姑娘对会有这样的感觉吗？”

想了想后，高长恭答道：“到目前为止，除了娘亲之外，其他只要是女子我都会有这样感觉。”

“是吗？”她调皮地眨了眨，脸突然向他凑前。

看到她突然凑前的脸，细长的睫毛让高长恭的心咯噔地跳了一下，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的感觉从心底冒出。在那一刹那间，似乎有一颗种子落在了他的心里，正在悄悄地萌发。

“怎样？有没有全身发颤，或是有想呕吐的感觉？”她退回原位，眨了眨眼，连忙问道。

高长恭拼命压下心里的那股奇异的感觉，故作镇定地看着她，笑问：“夏弟又不是姑娘，为兄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感觉？”

这句话即像说给她听的，又像说给他自己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