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呼吸落入耳畔,容徵几乎一瞬间反应过来,而等到看到某条流着两管鼻血的金龙的时候,飞快的将衣服披上,随手将身边的佩剑撇过去。
周玦狼狈的闪过,摸了摸自己鼻子上的血,看着前来追杀的某人,只能飞快的逃跑。
容徵没穿好衣服,只能暂时放过某条龙一把,但是心中默默发誓,绝不再让这条龙踏进摘星阁一步。
而容徵也真的做到了,紧闭房门,吃食找了个仆役来做,平时除了送食材的仆役,竟是直接锁了大门。
而周玦只能苦等在塔下,默默内牛。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呀……国师你看看孤皇啊,孤皇等得好心焦。
但是容徵已经打定主意,绝不原谅猥琐的某人。
金龙大人默默无语凝噎,但是光天化日或者夜黑风高向着摘星楼喊话也不是事,于是他想到了信鸽传情。
然而这信是传到了,但是这鸽子却不见回来一只,而从楼中传出的乳鸽味道来看,那信鸽到了哪里不言而喻。
周玦再次内牛,这可怎么办?
刚缓和一点,又惹了国师大人生气,唉。
于是在一日国师夜观星象的时候,我们的金龙大人发挥了他高超的箭技和臂力,浪漫的进行了飞箭传书,而容徵拔出箭枝一看,上面都是密密麻麻诉衷肠的字句,周玦似乎一夜之间开了窍,肉麻的句子信手拈来,看的容徵直起鸡皮疙瘩。
而一箭还不够,几乎是每天都要来一次传书,一射六十六层,估计整个大周也只有周玦能够做到了,而容徵在一个月后终于厌烦了周玦,容他进了摘星楼。
而后每一天几乎都在吵架,和好,吵架,和好中度过,当然每一次都是容徵吵,容徵打,而周玦,负责挨打赔笑以及道歉。
不过看周玦翘起的嘴角,显然最终占了便宜,并为此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