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
“是不知道,听说他半夜醒来,就吊在树上, 迷迷糊糊看到他被好多鬼围着, 想逃跑却动弹不得,后面都吓尿吓晕了, 送医院裤子还湿着呢。”
“真的假的?”
“他自己说的,尿裤子是武哥去医院,听医生说的, 他被人报警送入医院,裤子就是湿的。”
“哈哈哈,他不是自称“猛”男吗?怎么那么怂。”
“是有些怂,不过他这事也有些邪门,武哥说警察查了监控,是陈恒冬白天晃晃悠悠跑去s区的。而陈恒冬对此却没有任何意识,就说那颗大树, 他那高难度挂法,也诡异死了。”
“会不会是他又想上热门,自导自演这么一处?”
“不会吧……”
“咋不会,今天都有新闻报这件事,都压下岳灵被杨陶脑残粉下毒的热话题了。”
……
路安宁憋着笑听完陈恒冬的八卦,回头看正给路安杰换戏服的邢靖,笑意更深了几秒后,路安宁想到晚上的分别,心里的愉悦又没有了。
……
“邢大哥,你怎么那么笨,我要先穿袖子,在套头。不要先套头……啊啊啊啊,你怎么不听我的话,我说了要穿袖子再套……”
“已经套好了,现在伸手。”路安杰挑刺的数落邢靖的穿衣顺序,邢靖完全充耳不闻,快速的把衣服给他套好头,淡定的看着路安杰炸毛,然后继续吩咐他照他的话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