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死了!你能不能轻点儿?”易姜眼泪都要下来了。
公西吾瞥她一眼,沉着脸继续动作,根本没有减轻半分力道。不这样如何能散开淤青。
易姜伏在榻上,哼哼唧唧了半天,等后来适应了一些才没再哼了。
第二天拔营时,聃亏听见两个士兵在窃窃私语,轻手轻脚走过去一听,脸唰的红了。
他们竟然在说昨晚公西吾和易姜……
“真的,我亲耳听到的,一直叫疼呢。”
“想不到相国看着这么清冷,原来是装的。”
“就是说……”
聃亏干咳一声,惊得两人抱头鼠窜。他揉揉发烫的脸,摆正脸色,走入大帐。
公西吾一夜未眠,此刻正在案后整理书籍。聃亏悄悄朝屏风后瞥了一眼,一边给他帮忙一边低声道:“先生,魏军来接收俘虏了,滥侯抢来的那些侍妾听说您已将易夫人收入帐中,也要求跟随您,不愿去魏国,这要如何是好?”
公西吾面无表情:“什么叫收入帐中?”
聃亏呐呐,又想起方才的不雅传言,讪讪道:“那是她们说的。”
公西吾将竹简仔细纳入锦袋:“她们只是怕死罢了,这种事情有什么好问的,强行移交给魏军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