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渊挪了过来:“我的呢?”
少鸠白他一眼:“没你的份。”
“……”
易姜笑了笑,抿了口酒,果然感到胃里暖了起来。她将酒递回去,这才有机会问起他们此行的情形。
少鸠盘膝而坐:“长安君也真不是个东西,就这么把你劫走了,害我们差点被赵王捉了去抵命,还好跑得快。”
易姜不禁有些担心:“息嫦和东郭淮如何了?”
“他们都没事,我叫他们暂时隐居一段时日,待你安稳了再叫他们过来。”
易姜点头,这安排是她事先做好的,就是为了防止中途突发变故。他俩忙中不乱,倒是顾及到了。
少鸠灌了口酒,脸上在火光里显出微微的红晕来:“不过话又说回来,长安君也真是有胆识,居然可以为了你篡位,难怪你走在路上都还惦记着他。”
易姜摇了摇头:“别胡说,他是为了改变赵国,我不过是激他动作的一个契机罢了。”
“契机也算啊!公西吾会为你篡位吗?”
易姜皱眉:“你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