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龄放在桌上轻轻敲打着的动作忽然一顿,别人生病了没用,那直接让胤禛生病呢?
还是不妥,这个办法倒是可以免去之前的那些烦忧,可是对胤禛来说,却非常不利。一来他正是长成人开始涉足政事的年纪,这一病恐怕要耽误许多功夫。再者,若是落下个“病弱”的名声,将来纵使再能干,怕是也与大位无缘了。
玉龄可不想改变历史,引发蝴蝶效应。
倒是可以让胤禛“不行”,不过这个后遗症也很严重,万一将来胤禛形成生理障碍,真的不行就糟糕了。
没等她想出一个合适的法子,下午时就有个小太监急急跑来报信,说是胤禛在上骑射课的时候,不知怎么惊了马,摔断了一只手。
玉龄一个激灵,差点儿以为是自己不知不觉在日记上写了什么东西,翻看过后,才确定只是误会。连忙问道,“爷如今在哪里,怎么样了?太医是怎么说的?跟着爷的人呢?!”
然而那小太监不过就是个跑腿的,哪有机会看到四爷?自然是一问三不知。
玉龄在屋子里转了几圈,正打算出门去看看,便听门前一阵喧闹,一行人簇拥着胤禛,涌进了院子里。
她连忙迎上去看了看,胤禛的胳膊已经包扎好,且打了夹板固定,挂在脖子上,其他地方却是什么事都没有。玉龄这才松了一口气。
送胤禛回来的人浩浩荡荡一大群,除了他的兄弟们之外,还有伺候这帮爷的下人,玉龄又忙着安排招呼,等所有人都坐下来了,这才有空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惊了马?”
皇子们的马都是平日里骑惯了的,而且有专门的人照看,不可能不明不白就这么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