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五官很是清俊,只不过周身都散发着一股森森的鬼气,使得整个房内的温度陡然低了下来,弄得苏困和耿子墨这俩货没出息地抖了一下。
不过很快,苏困就把注意力从白无常本身转到了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上:那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当年的事情不像石头说的那样,而是另有隐情?
他原本以为是石头听了个一知半解,没搞清楚就告诉了他,谁知理应知情的大师和房东也皱了眉,似乎不能理解白无常的意思。
“无常君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大师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白无常似乎也对他们的反应而感到有些惊讶:“怎么?你们不知情?”
“啊?知什么情?”大师一脸茫然,“当年清元逆天违命,硬是把这孩子的性命捞了回来……难道不是这样?”
“当然不是!”白无常斩钉截铁地一摆手:“谁跟你们说的?”
大师仰头思索半晌,最终一脸尴尬道:“都、都是这么说的,老夫也搞不清最初从何人口中得知的了,只知道当时观里众弟子听到的就是这样的版本。”
白无常瞥了他们一眼:“别人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这话的源头说不定就是你那清元师弟自己抖出来的。”
“那实情究竟是什么?”大师忍不住问道。
白无常“啧”了一声,左手一抖一翻,掌中便出现一本蓝皮簿子,右手一拂袖,那簿子无风自动地翻了起来,最终停留在一页上,然后拎起来在大师面前抖了抖:“自己看。”
接过那个簿子,大师看了片刻,捋着胡子的手猛地一顿,差点揪下一撮来:“竟然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