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初到这里时,便见过这奇异景象,此刻遥遥相望,更觉壮观震撼。不知道那道水柱从何处喷出?竟有
如此惊天动地的力量。
海上鸥鸟惊啼,纷纷盘旋绕舞,飞回崖壁上的罅隙洞巢。就连她所骑乘的鲸鱼也发出低沉的呜鸣,缓缓
向下沉去。
她「哼」了一声,挑眉冷笑:「老怪物又皮肉发痒啦。」从丝囊中取出几枚丹丸,捏开我的嘴,一颗颗
喂我吞下。我闻着一股清冷的幽香,从鼻间直灌头顶,不知究竟是来自丹丸,还是她的身体。
她的指尖玲珑剔透,象春葱,象冰雪。我从未见过一个女子的肌肤有如她这般莹白光洁,浑无瑕疵。心
中不自觉地嘭嘭大跳起来,摒住呼吸,仿佛稍一吐气,就会将她吹散,令她融化。
远处,那道水柱滚滚冲天,云霞汹涌,雷雨交加。海边却只有些蒙蒙雨丝,被狂风刮卷,牛毛细针似的
飘忽乱舞,粘在她的发鬓上,闪闪如珍珠。
过了一会儿,阳光从彩云间透射而出,露出一角蓝天。海面上浮现一弯七彩的虹桥,她的脸颜也象是被
映上了霓霞,光彩动人。
我突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窒息的痛楚,象有人扼住了我的咽喉,握住了我的心,酸痛、烧灼,而又带
着几丝难以名状的甜蜜。这种感觉来得如此迅猛而奇特,竟让我有些莫名的惊惶、恐惧。
她松开手,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颇为满意:「闷葫芦,你经络尽断,骨骼碎裂,脏腑又受了二十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