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铘呢。”四个位子只坐了两个人,看杰杰上桌开始夹鱼块,我问这只猫。
它头也不抬哼了一声:“他不吃。”
又不吃么?我有些奇怪,好像有一阵没见铘吃过什么东西了,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也确实不见他饿,他最近很少动弹,也几乎看不着他吃什么东西,就好像一条冬眠的蛇,只是不那么僵死地一直睡着而已。
“那狐狸呢?”我再问。
杰杰皱了皱眉。猫确实是种很不喜欢在吃饭时被打扰到的动物,哪 怕打扰它的是它的房东。因此过了好了会儿,等把鱼块嚼得差不多了,它才慢条斯理地开口:“刚才好像看他去你房间了。”
去我房间做什么?我刚想问,抬头却看到狐狸从我房间里走了出来,气定神闲的样子。
“你在干嘛?”我问他。
他笑笑,挤开杰杰在它边上坐下,也不管杰杰怒气冲冲地拍着筷子:“有样东西好像落你房间了,刚去找了找。”
“找到了没?”
“没有。”
“是什么东西。”
“是个。。。。。。老猫,这鱼你做的?”
“除了杰杰还有谁?你们这些连猫的劳动力都不放过的吸血鬼!”
“不是跟你说过要放点黄酒。”
“放了啊。”
“是柜子三层那瓶?”
“什么柜子,你知道杰杰身材娇 小,能找到黄酒就不错了!”
“娇小。这么说,娇小的杰杰拿的那瓶黄酒一定是灶台上的。”
“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