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微微开启,我下意识地抬起左手,想要一巴掌拍开他,逃离他,却没想,五年之前,他比我厉害,五年之后,他更厉害了。
轻易地,他把我拥入了怀中。
头埋入我的脖颈,一遍遍地轻声呢喃,“然儿,然儿……”
我有些无奈地任由他抱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酒馆里喝酒的都跑来看我俩的热闹,频频对我们投以热情的注视。
后来,老板硬生生地把我和二师兄分开了。
老板脸红脖子粗地看着我俩,食指颤巍巍地指着我们,说:“你们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如此苟且之事儿,身为两名男子,此乃天理不容……”
老板依旧在持续地说着他那不靠谱的大道理,我看着二师兄,询问:“你有钱吗?”
二师兄点点头。
我跟他伸爪要了一千两,他给了我一张银票。
我把银票递给老板,笑吟吟地说:“里面那位您要好好儿看着,别忘记剩下七百两要让他努力地还账,这账要还到他下辈子的下辈子的下辈子的下辈子的……下辈子呢。”语毕,我率先离开了酒楼。
身后,二师兄亦步亦趋地跟着。
我从城东走到城西,又从城西走到了城南,城南走到了城北,之后又回了城东。
我走路的速度很快,水上漂也用上了,可依旧没能甩开二师兄。
最后,他可能是追烦了,右手微微使力,便把我带入了他的怀中。
他拉着我的手去了客栈,开了房,坐到了床沿上。
二师兄的双瞳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我的双瞳,半晌后,他问:“这些年,你过得可好?”
眼珠子转悠了两圈儿,我说:“认了一个爷爷,对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