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没有邀请竹允,所以竹允没来。
单美人看在眼里,眼神冷了几分,心里有些不高兴了。
人多口就杂了起来,都说女人善妒,可一堆男人在一起也同样。
阿谀奉承的便奉承,道人长短的也说的愉快。
反正嘴在自己身上,爱怎么说便怎么说,人家说了其他家的坏话也无需理,反正那一口口刀子一般话又不是说在自己身上。
“那竹家的竹允没来呀?”
“没来,他哪儿有资格出席这场合?”
“怎么没资格了?皇上可怀了那人的孩子。”
“那人?你说的可真是客气了,应该叫做贱胚子。”
“怎么个说法?”
“皇上心里疼竹允可疼得紧,不让他来不就是怕他会勾引人嘛。”不屑地语气。
这人一说,登时无数妃子的目光被吸引了过去,等着那人继续说下去。
男人与男人之间在霄函国并没什么,有什么的是其他男人的玩物却成了皇上的妃子,还是贵妃。
鄙夷也好、嫌弃也好,最多掀起的是一些他人心中更甚且厌恶的波澜。
这些,没办法波及到喜欢竹允的人身上,因为太过微乎其微。
其他人可以随意的议论,也不过是因为这事儿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被骂的不是自己。
这回单美人听不下他们的话了。
从席位上起身,单美人走向皇上,敬了一杯酒便以着身体不适的名义离开。
皇上纵使不愿,却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