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云诩变了脸色,表情狰狞,他颤抖的伸手捂住后脑勺。
风长安闻言,担忧的立刻蹲下身,去检查:“怎么了?我下手太重了,可是摔到头了?”
云诩:“恐怕是摔破皮了,我好像摸到点血。”
心中懊悔自己下山太重,风长安咬唇,伸手扶起云诩:“抱歉,起来,我看看。”
云诩一边捂着头,一边偷眼瞧着风长安,借着风长安手臂,顺势站起身后,他突然放下手,笑岔了气。
“师尊,你真是……傻不傻,这点高度,怎么可能就摔伤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就喜欢看师尊慌慌张张,拿他没办法的样子。云诩就是天生反骨,你越不让我做的,我越要做,扒开胸膛,心黑如墨。
风长安:“……”
风长安他狠狠推开云诩,摔门而去 。
血祭当日,山崩地裂,青龙洲就算隔得甚远,也有所牵连。
因而,谢玧在房子坍塌后,拖着包袱,带着叶桦搬了家。风长安二人一路问其地址,问过去时,谢玧正和叶桦吵架。
“说了多少遍,修行之人,不可鸡摸狗……”
“小爷我怎么偷鸡摸狗了?!小爷偷的那是鸡吗?!小爷偷的那是败家子的泪、败家子的心肝宝贝儿!”
“强词夺理,胡搅蛮缠!”
“小爷我怎么强词夺理了,怎么胡搅蛮缠了?!你要是叫它一声,它咯咯咯的叫了,小爷就承认是小爷我强词夺理、胡搅蛮缠!”
“谢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