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儿好,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
烬孤狐一直希望自己能有个女儿,或者一群女儿,有着自己血脉与他们血脉的孩子……
在那时,烬孤狐动过某些心思,只是,最终还是不了了之了。
毕竟,人不能太过贪心,他有了夏目,便不能再苛求其他了……
夏目的手段是锐利的,她就如同一匹孤独的狼。骄傲而冷酷,对待猎物毫不留惜的会挥出尖锐的爪子;会毫不留惜的咬住别人的咽喉,狠狠撕开敌人的肌肉,让他们至死都保持着痛苦而绝望的神情。
烬孤狐嘴角稍稍上扬,不同以往的笑容,温和而甜美。如今的笑,则多了几分冷酷,几分残忍而不留情面的淡漠。
的确,各界有头有脸的人一个个跑出来说是询问,可毫不留惜的词句让烬孤狐难堪不已。
夏目面带微笑的接待,没有住日自己哥哥受到耻辱时的锐利和愤怒,不顾一切的当场报复。
眼下,她带着几分温和的笑容,谦卑中带着几分诚恳,几分了然的歉意。
烬孤狐并没表示什么,他知道夏目,就如同知道自己一般。她们本就是一种人,更何况,这丫头是全世界,整个天下中,唯一一个不会背弃自己的人。
她如今这般做了,只能说明一点。夏目怒了,当真是怒了,愤怒的烈火在熊熊燃烧,可表面还是如此平静。
平静的看着哭哭啼啼的女子,看着锐利询问的各界人士。
“夏姑娘,你是这般通情达理,为何,为何还不让他们出来见见我们?”少女哭泣的泪水如同掉线的珍珠,一颗颗落下,美丽的画面则如同画境中走出一般。
美丽却扣动心弦,夏目心中冷笑,可表面依旧平淡回答“嫂子们不方便见客,因命运的考验使得他们在感情上出现迷茫。为此,给各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实在是愧疚。”
“不,不……”泪水更是绝了堤,绝望的注视着夏目“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怎么欺骗我们?为何?为何要说出这么残忍这么欺骗的言辞对到我们?还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不一样的……”
没有任何不耐烦的神色,夏目只是带着一种天生而然的高贵,一种站在巅峄眼前那些人完全不同地位的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温和“容小姐,你们并不知晓只是不是接受事实罢了。这儿的所有人都是知晓此事,否则你当作为我哥哥的追随者们为何不在各位离开那段时日追杀?又或者还在你们闹上门时,依旧温和且又恭敬的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