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昕厢细这张一直让我怀疑面瘫的脸居然露出敬佩和笑意,都让自己恨不得抽死自己算了!
以前没觉得自己这么低俗,还觉得自己挺有文化的,怎么说前世是个小本科,后世也算饱读诗书,可搁这群人中,我连个屁都不是……
望着那装作饱读诗书的张悬,脱口而去便是“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有文化。”
立马引来张悬不满的一个白眼……
“你这是嫉妒我!知道刚才别人说的玄龄草怎么生长又是生长在何处?又有哪些功效吗?”张悬和个二百五似的靠在自家爱人怀里翘着二郎腿。
却说这时,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事看向我们两。
心底的的确确不知,就连他口中的草儿是什么都不清楚,尴尬的有些下不了台面。
却说这时,汝修墨悄然传声与我,说了答案。
目光没敢乱飘,只是含笑的注视着张悬。那人依然从一开始的盛气凌人,转而狼狈不堪。
叹了口气“人无完人,我烬孤狐需要知道这么多做什么?我不是有修墨吗?”
显然,对方愣了下,不甘心的撇过头还喋喋不休的说了句“就知道依靠别人~没用。”
这才,把先前的尴尬带过。
瞧着他们聊了没多久,便会书房。咬着笔杆子,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