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哭?就算是亲生母亲到最后为我奉献了唯一一次的生命都不曾为我掉过泪水,我与他实则毫无关系,最多最多就是在天门山时他带我如……如兄长……
呵呵,我又在自欺欺人了。无奈的摇摇头,缓缓升起僵硬的手臂抚摸着那头柔顺的发丝“别哭了,我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吗?”轻幽的,缓缓的,无奈的叹息。
裸露在外的侧颈一痛,闷哼声,却不好表达任何,火辣辣的感觉和片刻后的凉意,似乎被他咬出血了。
“不许再自作主张了!”直视我的目光狠狠警告,可却看见那侧颈的伤口脸颊通红,尴尬的转过头。
看似平静,可双手却紧紧握拳。抬手抹去还未来得及消散的泪痕“不会了,真的不会了。”明知不可能的保证却不得不开口述说……
嘴里苦涩的,却在汝修墨那张秀丽的脸庞下乱了心神,不知为何脑子里浮现的却是一句话,一句很简单的话“夫夫何求?”
我求得又是什么?不明不知……
目光无意间一扫,苏羽然虽然笑着注视着我们,可是两手握拳,指缝间已经渗出丝丝艳红。
明知此刻不是儿女情长时,可以就忍不住上前握住他的手,一根根,小心翼翼的扳开,掌心得血肉模糊,却换来我无奈的叹息。
抬头,注视着他灰色的眼眸,你到底要的是什么?
他知我,也明了我心中的问。可他只是任由我打开掌心,任由我无声的叹息,似乎见眼前那孩子不知所措的无奈和痛苦很开心很满足。闭上眼帘,如果说东陵破天是我唯一一个敬畏的胆颤的;汝修墨是让我不知所措的;秦淮是让我渴望包容的;轩淼斌是让我怜惜的;那眼前这个男人一直以来是我所不了解的人……
“我……”张了张嘴,却还是闭上,看着那依旧流淌着鲜血的掌心,一切话语都化为叹息“以后别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