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泽啓讨厌一个做哥儿生完孩子后会产生的问题,甚至想用药绝了。
固然他有劝阻,但做阿姆的自然还是有些担忧。
三两天就看看问问下人有没有替庄泽啓收拾衣物时看到捆绑的布条或其他东西,这会儿自己再问却发现已经有三日没有,即墨歆立马急了。
匆匆跑到庄泽啓屋内,见卧室房门紧闭,便轻轻敲了敲“泽啓,是阿姆”。
庄泽啓一边安抚着缩在他怀里小乳猫,一边轻声道“进来吧阿姆,燚羲再睡。”说话间挥手放下床帘。
即墨歆听闻便放低声音,反手关上门,瞧着床帘放下倒也没多心“泽啓,你固然是神医的,可这种事你必须听阿姆的!生育孩子,分泌乳汁这是天经地义之事,你如何能逆天而行?”
“我听阿姆的话了,并未吃那药。”更何况,逆天之事他做了多了去了,还差这微不足道的一件?
“没吃?没吃为何这几日会没有沾着你乳液的棉布?”即墨歆当即不快,若是老实承认错误便也罢了,可撒谎却万万要不得。
庄泽啓一时尴尬,一时不知如何开口。难道要告诉自家阿姆说,他真有乖乖听话,但乳汁是喂猫了。
这私下里和邵燚羲闹腾闹腾到没什么,可若是自家阿姆
“怎么不说话了?”即墨歆走到床旁,一边掀开床帘一边道“快入夏了,别放下会闷到燚羲的。”
庄泽啓刚要拦,却已经为时已晚
即墨歆紧紧抿着嘴,瞧着庄泽啓敞开的衣衫上睡着一只白色猫儿的邵燚羲,而那只猫就算睡着了,还叼着庄泽啓的□,时不时的吸上一口
这倒也罢了,可他就不知道吃完抹嘴吗?!
庄泽啓顿时脸颊泛红看着床内侧,都不敢和自家阿姆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