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过狼养不熟,哪怕狼崽子从小带也一样。”魏博轩有些心疼自家小猫崽“没考好别难过,反正庄家他家大业大,养得起你,更何况你现在这三笔生意做的甚好。”
一个月前,瓷器横空出世,这引来南北两方的动荡,不少人想要寻着法子要方子,甚至想要摸清楚到底是谁有这东西,可魏博轩在那一站,不得不让人掂量掂量。
如此一来,买瓷器的人络绎不绝,邵燚羲的铺子开的红火,连酒庄都火爆异常。
酒庄的瓷瓶分两种,普通的,南方自然是南方那种素雅的瓶子状,北方则是粗糙的艳色瓶子。但如若是昂贵,千金难求的酒,自然有上好的酒瓶,色泽艳`丽,表面光滑,富丽堂皇的酒器装点。
让原本就价格高昂的酒,越发千金难求,不论是为这酒还是为这瓶子。
南北两方各有人顶着,邵燚羲丝毫不惧,眼巴巴的瞅着银子和流水似的往自己腰带里蹦跶,各种欢快。
衣行稍显差了些,毕竟做工的哥儿不够多,丁如安的意思是来年开春他再去拖人问问,说道说道,毕竟这手艺活,赚来也不丢江湖人的脸面,没什么不好的。
江湖人大多桀骜不驯,还有些无端傲气,不比读书人差。
邵燚羲都把脑子动到自己那叫什么夏山虎的二叔头上,由父亲引荐,自己写了书信。
后者瞧着自家侄子来信相求,见着也没什么不好自然答应替他搜罗。
可邵燚羲铺子开得多,势必买的人也不少,依旧有些供不应求。如此一来,反倒会怠慢顾客,如此反倒让衣行名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