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解释不解释,先前不是都说完了?”翻个身,咱不理他。
可白缎似乎很恼怒,非常恼怒~猛地把我拽到窗旁,掀开被子,双手固定在床头,“也就是说,你真心要娶那个女人了?”
“本来就是……”顺着他的意思来,没挣扎,没反抗。
“我倒奇怪了,难道我和飞尘还不够?还无法满足你?”坐在我身上,双手抚摸着我的脸颊。
“不,很满足~”打了个哈气,原本还显得有诚意的话,也被这哈气搞的气息全无。
“我看不是这样!”俯身一口咬在双唇上,撕开衬衫,滚烫的掌心游走在前胸:“我只是有些奇怪,这样的你,还有能力做一个丈夫?”
挑了下眉头,他在怀疑我做男人的能力?
“绝对没问题~别忘了礼礼小姐这么可爱,哭的梨花带雨似的……呜!”[非?凡?手打团?比邻有鱼]下身还未勃发的阴茎被狠狠捏了下。
裤子被不怎么温柔的拔下,虽然我没怎么反抗……
很疼,我都不知大他是要在疼我,还是在虐我?
还是虐身的!
手指都没试探入口,便直接把他的男根塞入。
疼得我是……
“哈,白缎放开!好痛……”身体下意识的弯曲,高高拱起。感觉温湿的液体从那疼的发麻的地方缓缓流下,沿着男根部一直到床上。
“你还知道疼?”说着,毫不怜惜的把男根往里面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