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茗鸺也把他姐妹们喜欢吃的脱脂巧克力换成了普通的果仁巧克力,随后天天换口味,直到发现我最喜欢得一种味道。
恩,值得一提的是我喜欢摩卡加榛子。但没多久我便开始厌恶这个味道,别问我为什么……
那时,爷爷手下里有一个叫喏莱青的人,是一个女子,三十开外,却保养的和十八九岁的少女一般。
从第一次见面,从那双眼睛里我便能读出憎恨。
如果是现在的我,或许还有精力和心情感叹一下父亲过去的魅力,但过去,我只是不知所措。
我不明白为什么第一次见面的人会如此恨我,而且那种眼神恨不得拔了我的皮,抽了我的筋,那种感觉。
众所周知,我和自己的父亲长得没什么可相似的地方。于是,大家只能说,儿子长得像娘,那是好事。
而作为我母亲的那位天使,其实与我也不相似。而他没有留下任何照片,顺带喏家几乎没有人见过她,而免去了我不少麻烦。
而那为数不多的人中,却恰巧有这位美人,我丝毫不介意叫她毒蝎美人。
记得我刚即位的时候,大伯他们之所以敢用什么亲子报告单糊弄爷爷,应该也是听说过这件事,但最起码不是完整版的。
而爷爷之所以坚定不移的确定我是喏家的娃,也是因为这件事。
或得或失还真不好说,不是?
那时,喏宏德作为我的爷爷的确想把我弄进喏家。毕竟我还算乖巧,但就是继承了一些自己最喜爱的小儿子某些恶劣的特性外,几乎来说是贴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