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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有些疲倦的在这位小少爷床上爬起来,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原来他不是脑残,而是属狗的……

看着窗外,已经到下午了吧?

自己好不容易从浴室爬了出来,昨天这位做了丧尽天良之事的大少爷,急匆匆闯入。虽说这房间是你的,但明知道有人的情况下还是敲一下门吧……裸奔中的某人敬上。

喏茗鸺眼眸中一闪而过了渴望,随即揉着太阳穴,“司徒病危。”

还在纠结手上这条小毛巾到底遮住下面好,还是上面,或者说干脆裸奔算了的人,这次干脆放弃了小毛巾。

掉落在地上,赤身裸体的被他抱在怀里,“昨天晚上忽然……再去见他最后一面吧。”

呆呆的,让喏茗鸺帮我穿戴好,立即冲出房间。

沉重的推开房门,在乎他的人,已经到齐。弥留之际的司徒,忽然比昨天我所见到的还要苍老,仿佛一夜之间,时光快速的从他身上剥离了岁月和生命。

爷爷疲倦的坐在他的床头,拉着他的手。

此刻的司徒已经毫无知觉,不论旁人如何呼喊他。

“哎,你伺候了我这么久,还是要先我一步走吗?不是说好一起走的吗?”喏宏德苦叹着。

“转世吧,司徒……”他的灵魂已经逐渐脱离身体。

“对了,对了,少顷,你不是说自己是创始之子的吗?前两天看你还是很厉害,那……”喏宏德听到我的声音,立刻掉转头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