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看着他,要不是陶庆为在,她一定再给他一脚,“简直胡说八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认识陶保,他要想对我动手动脚,还用等到现在。”她看向陶庆为,“他昨天还和我说到我结婚的事情,帮我挑婚纱呢,说到时候当伴郎好好保护我,他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南音你要结婚?!”白串子的声音尖的变成了女孩。
南音瞪他一眼,没说话。
“和谁?”白串子追问,“不会和君显吧?”
“废话。”
“那就难怪了。”白串子立时变身福尔摩斯,“陶保这是绝望了,昨晚……”他看着陶庆为,“陶叔,我实话实说。昨晚我们都在……我们开玩笑陶保要和南音干什么,陶保都默认了。”
大家纷纷附和,“这倒是真的。”
“一定是怕的跑了。昨天晚上是不做不休,干完就后悔了。”
“其实有什么呀,陶保还是太老实。”
南音快要气死,为什么大家都不相信陶保,她拉住陶庆为,“陶保只是想和我单独待一待。”想到昨晚陶保靠在门边,看着她说小时候的事情,她都明白,这地方,她小时候住过,现在她要结婚了,以后她再也不会来这里住了。
这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离的再近,有些事情也不可能了……陶保只是想和小时候一样,让自己和他,在以前待过的地方待一待。
只有她自己知道。小时候他们在这里,这里藏着他们好多好多的回忆。
想到陶保昨晚说的话,她明白他只是想和自己在这地方告别一下,她捂着嘴哭起来。
客厅一下安静了,大家被南音忽然的泪如雨下,泣不成声吓成了手足无措的小孩子。白串子说,“你……你别哭,今天,今天陶保本来租了架直升飞机,说要给你个惊喜,你问那边没有,是不是他自己走了?或者只是想给你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