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笑,你就不想我去。”陶保伸手扯下她的书,果然见南音一脸笑,“你说你给他花钱怎么那么舍得,有三年没见了,你知道他现在是圆是扁?”
南音用书拍了他一下,“那给我换的瓷器什么时候送来?”
“你别想了,我去不成,你也别想走。”陶保咬着牙说,视线扫到丝绒沙发上南音的包,心里更火,那是七年前,她从那人手上收到的礼物,十六岁的女孩子背着还行,可过了这些年,她竟然都不换。
陶保看着她,能把一个包用这么久不破不旧,南音在这方面实在是奇葩。
南音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她叹了口气放下书,“你又不喜欢古玩,和我们去……”外面响起汽车声。
南音连忙站起来走到窗前,这是一座庄园式的别墅,门前一条笔直的路,连着尽头的描金大门,各色花卉,一路延伸到外头。
他们家,离的还有一里远,就能感受到“爆发”的豪气,只有来钱容易的人,才会这么不惜工本,花园里的花,全是国外名种,那前几年天价的兰花,就半死不活混搭在中间。
“陶伯伯回来了。”南音往外走,陶保跟着。
巨大的楼梯,南音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几个人走了进来,中间的人西装雪茄,一脸无所畏惧的豪迈之气,那是真正兜里有钱滋生的气势,令他在人群中间,以独一无二的气质也能“鸡立鹤群。”
南音脸上带上笑,这种人,身上有着能令人亲切愉快的霸气。